他闭上眼睛。
站在雪地中缓了很长时间。
最终还是决定把左眼睛用拉下来的头巾遮盖住,只靠右眼的视线范围继续往下行走。
虽然看起来有些像**。
不过这个方法也确实很好用。
走回墨脱的连钱直奔邮局,找寻陈雪寒。
他找陈雪寒有一件算是重要,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有些像是多此一举的事情。
连钱直奔锅炉房,大声喊道:“陈雪寒!陈雪寒!!”
“来了,来了。”陈雪寒从后门走进来,一看眼前熟悉的装扮,没忍住说道:“怎么又是你?这次我不会再免费了。”
“我不找你带路,放心,找你有其他的事情。”连钱颇有些尴尬的挠了下面具。
“什么事?”陈雪寒问道。
“没什么,就是想让你把那幅画往后换一点,最好能在墙上留下一道非常明显的痕迹。”连钱指了指墙上的油画道。
“就这件事?”陈雪寒显然有些不相信。
他可不信眼前这人冒着大雪从喇嘛庙下只来对他说这件事情。
“好吧,还有这封信交给一个叫吴斜的人。”连钱从自己背包中又掏出了另一份看起来写了很久的信,递给陈雪寒。ωωw.
陈雪寒看着连钱手中的信,并没有第一时间接过,问道:“交给吴斜?吴斜是谁?”
连钱接下面具,指了指自己的脸,说道:“就是我,我就是吴斜。”
陈雪寒脑子更糊涂了,满头浆糊的看向连钱道:“所以这封信你交给我,我再交给你?”
“当然不是现在交给我”
连钱微微摇头,低下头思索了一番之后才继续说道:
“大概在半年,也有可能在一年之后,倘若我再一次出现在这个邮局寻找那幅油画,并且让你带路去那个喇嘛庙的时候,把这封信交给我。”
“恕我直言,你这是……”
陈雪寒多此一举四个字还未说出口,就被连钱抬手打断。
连钱从自己背包中取出最后一串来自于西藏的明器首饰。
那是一串蜜蜡手串,每颗珠子都有一公分还多的大小,最中间的那颗明亮的珠子甚至有14mm大小,还有两个用金线编织出来的空心花托牢牢的把珠子顶在中间。
倘若戴上这串手串的话,只要陈雪寒一抬手,哪怕就是在两三米之外的人,也能一眼看到他手上那串古老的手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