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洛栖,不能将她牵扯进来。
他能做的,便是一旦将来登上皇位,动长孙家的时候……能保她周全。
……
“你不难过吗?”趁着没人,长孙洛栖主动招惹萧延津。
萧延津想对她冷漠,可看着那双单纯的眸子……实在,冷不下心。“为何要难过?”
“狼是你杀的,这些殊荣本应该属于你。”长孙洛栖替萧延津感到不值。
“欲戴荣誉,必承其担。”萧延津摇了摇头。
这份荣誉在太子身上是荣誉,在太子以外的人身上,是杀身之祸。
长孙洛栖叹了口气,侧目看着萧延津。“你……以前很苦吧?”
萧延津愣了一下,身体有些僵硬。
从未有人这般直白的问过他,以前的日子,是不是过得很苦。
其实现在,过得也不轻松。
但比起小时候在宫里的生活,似乎好了太多。
见萧延津不说话,长孙洛栖伸手,将一块蜜饯放在萧延津面前。“苦了,就吃块蜜饯吧。”
萧延津麻木的看着白皙皙掌心里防着的那块蜜饯,鬼使神差的拿了起来,放在口中。
很甜。
“曾经有人在我苦的时候就会给我吃糖和蜜饯,可我忘记他是谁了。”长孙洛栖有些苦恼。M.
“忘记了便忘记了,不要去纠结过去。”萧延津小声说着。“小时候,我住的宫里冬天没有煤炭,天寒地冻,我以为我会冻死在那个冬天,但嬷嬷说,夏天我就忘记了冬天的冷。”
萧延津很少对人敞开心扉。
他想告诉长孙洛栖,也是告诉他自己,人总要往前看,没有过不去的寒冬。
冬天来了,春天就很近了。
“萧延津,有没有说过……你很好看?”长孙洛栖冲萧延津笑了笑。
她隐约记得自己夸过一个人好看,是谁来着……
萧延津愣了一下,等了等眼睛,好看?
头一次从女子口中听到用好看来形容他。
莫名,气的有些想笑。“好看不是形容女子的?”
“谁说的?你就是很好看。”长孙洛栖喝了酒,趴在桌案上,看着萧延津。“你有点眼熟,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
萧延津愣了一下,看来长孙洛栖是忘记了之前在边关遇见的事情。
“就当春猎场上,我们第一次相遇。我叫萧延津,你呢。”
长孙洛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