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甚至比这个更加恶毒,比如走狗,傀儡,等等。
他都不为所动,甚至想要杀了对方。
“在我对你没有起杀意之前,你最好乖乖闭嘴。”康哲的声音很冷。
拜月冷笑,无力的抬手放在滚烫的额头上,被折腾到……快要死了。
“怎么?说中你的痛处了吗?没有自己选择的人生,还不如一只狗……”
“嗯……”拜月的话还没有说完,脖子就已经落在了康哲手里。
“你想死。”康哲的手慢慢用力。
“杀了我……”拜月眼睛里没有任何惧怕,反倒是笑着让康哲杀了她。“杀了我……也改变不了你像一只狗的人生。”
“啊!”康哲将拜月反手压在床上,声音低沉。“杀了你?你想的太简单了……你死了,我去哪里找这么耐用……的女人。”
“啊!康哲你**!”拜月用力挣扎,身体颤抖成筛子。
可康哲就是故意要让她痛,全身像是要被撕裂一样。
“康哲你放开我……你杀了我……”
惨叫声在营帐传出,康哲手背上的烧伤再次裂开,血液顺着他的指尖流淌在拜月身上。
她疼,他也没有轻松多少。
“就这样……死在一起吧。”康哲声音沙哑。
……
慕容狄,营帐。
南古云岚趴在慕容狄的床榻上,若有所思的思考着什么。
“他还是不肯吃饭?”南古云岚小声问了一句。
慕容狄走了过来,坐在床榻边,手指轻轻触碰南古云岚后背的疤痕。
“嗯……”景黎还在绝食。
“这个孩子……太倔强了。”南古云岚无力的趴在枕头上。“慕容狄,我该怎么办。”
“现在还不及,我们还有时间。”慕容狄从背后抱住南古云岚,轻轻吻了吻她肩胛骨后方的疤痕,很显然,那是被刺穿琵琶骨时留下的痕迹。
“还疼吗……”
南古云岚的身体僵了一下,疼吗?
早就已经麻木了。
巫族的人,为了将南古家族的血脉物尽其用,真的是不择手段到了极致。
“带着中空管道的琵琶锁刺进这里,血液会顺着管道涌出,滴落在木桶里……”南古云岚冷笑。
她承受的一切痛苦,所做的一切计划,都是为了古嘉王朝的复兴,为了她的弟弟免受……与她相同的苦。
他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