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护士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掐着点给宁暖打去了电话。
“宁医生,你现在方便吗?”
奶奶中午在梧桐苑,所以她要回去吃饭,此刻正在开车往回赶,接到钱护士的电话,人心都在疼。
她还没想到要怎么跟钱护士说田娇娇的事情。
“我在开车。”她尽量让自己声音放的平缓一些。
钱护士又问道:“是一个人吗?”
“是!”她感觉钱护士是不是知道什么,所以过来问她。
钱护士这才放心了,拉下脸来,“宁医生,我也不跟你绕圈子了,我知道你认识的人多,我想问你有信得过的律师吗?我想起诉林恒。”
宁暖沉默了片刻问道:“你想清楚了吗?”
“想清楚了!”钱护士坚定的道:“**的男人就像是一块脏抹布,洗的在干净,也是一块抹布。
你当时的话点醒了我,我现在还年轻,还有孩子,如果在这里过下去,以后可能也不会有好结果,因为一旦出了这样的事情,日后我就会更加敏感,甚至会疑神疑鬼。
这样的哪里像是过日子,像是在防贼,不如洒脱一点。”
钱护士长吸了吸鼻子,眼泪不自觉的落下来。
“所以,我想问问你有没有律师,万一林恒不跟我离婚,我可以起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