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真是越想越气,越气越用力,一个“没控制好”,就听咔嚓一声,永宁侯的腿以一种诡异的弧度弯曲着,人也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言言尴尬的收回拳脚,掀开车上的帘子。
就见车上的柳烟已经自觉的倒在了座位上,自觉的“昏迷”了。
言言满意的点点头向后退去,这一退又“非常不故意”的踩到了永宁侯的金针菇,踩的他在昏迷中还发出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这声惨叫引来了巡逻的官兵,言言也不再耽误,急忙撤退。
京城内没有宵禁,言言沿着黑暗走出一段后,把身上的夜行衣和面罩褪了下去,转眼间又成了一个平平无奇的婆子。
回府的路上会经过一个闹市,即使是深夜也有三三两两的行人驻足在小摊位前,暗巷里的黑暗与阴私,仿佛都无法侵袭到这里。
在老汉儿的吆喝声中,一个个像元宝儿似的小馄饨滚入锅中,雾气层层叠叠的升腾而起,在烛灯的映照下勾勒出各种形状。
这是一种既热闹又安宁的感觉……M.
这样的感觉下言言忽然好想自己的老婆。
“老板,来一份馄饨,带走。”
“好咧客官!”
老汉儿的动作麻利,没一刻钟馄饨就用瓦罐装好了。
言言在他人看不见的地方仔细的蹭了蹭自己的手后伸手接过,她怕血污污了扇扇的吃食。
拎着馄饨,她脚步轻快的往家里走去。
什么永宁侯府,扇扇在的地方,就是他何赋言的家。
扇扇被从被窝里挖出来的时候还是一脸懵,脑袋在睡觉,手却已经举着馄饨送进了嘴里。
温热鲜美的馄饨唤醒了她迟钝的大脑,她一边吃,一边不忘喂了言言几颗,两人围坐在一起把一份馄饨吃的干干净净。
无论几个世界,无论多少个身份,身边的陪伴与温暖一直存在,这就够了。
而此刻的外界,却已经乱成了一团。
永宁侯下午的时候是自己走出去的,回来的时候却是几个人一起抬回来的。
管家吓的差点一**坐到了地上,还是抬他回来的官差一句叫大夫,才让他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叫大夫就说明没死。
只是府医来都有些发懵,他家侯爷是挖人家祖坟了还是抢人家妻子了?
什么仇啊被打成这样?
身上几乎都没有好地方了,特别是那个地方,一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