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叶安荣的描述，死去的女人年龄差不多是四十岁。而这个孩子的死亡是十六年前，那个时候这个女人也就刚大学毕业。不可能会有一个十岁的孩子才对，那就不是母子关系。

如果她制造这个空间是为了让人们找到案件的真相，那她对杜小华应该是心存愧疚的。可如果只是单纯的要真相，那也不该杀人才对。还是说那些死去的人和这个案件也有关？

云奚坐在桌前，盯着昨晚他挖开的墙，然后站起身走近，在对方的口袋里摸索着，找到了一张纸。

他翻开看着，结果上面写满了对不起，字迹凌乱，甚至有些地方用力太大，纸张都划破了。

“他是在和谁道歉？”

云奚烦躁地皱起眉头，瞟了眼尸体后，他觉得还需要找到其他已经死去的人。

之后的几天里，云奚会在其他老师去吃饭时，挨住潜入宿舍查看，然后在几间没有住人的宿舍里找到了。

同样的，口袋里有写满“对不起”的纸张。

去教学楼上过课后，云奚再次去了校长办公室，依旧没有校长本人，但他找到了校长的尸体。就是不知道，这是校长本人还是失踪的人了。

他坐在校长办公椅上，翻看着历年的教师合照。然后找到杜小华那一届的照片，取了出来。

走到尸体前核对，是校长本人。而其中一个，他还有印象，虽然尸体的脸部被破坏，但这个是因为骨骼有些奇怪，所以他能够分辨出来。

接着他在合照里找到了那个女老师，一直沉默给提示的“NPC”。

“果然她是空间的制造者。”

下午上课前，云奚拦住了那个女老师，“我们能聊聊吗？”

这句话让其他几个人停下了脚步，一脸惊恐地看着云奚，怎么能找这个女人聊呢？会死的。

“你想聊什么？”女老师声音清冷，直勾勾地盯着云奚。

云奚轻笑，“聊聊那个孩子的尸体在哪儿？以及，聊聊你为什么要把这些人拉入这个空间？”

女老师阴沉着脸，咬牙说着，“我不允许，不允许那些人杀了人还能活得那么好。也不允许这些人，自以为高人一等就去校园霸凌一个孩子。”

“那你怎么就能做到没有关心那个学生，导致他惨死呢？”云奚缓缓说着，“看着他人施加暴力，你……算是帮凶。”

“不！我不是！！”

女老师的衣服一瞬间变成血红色，周围温度骤降，天空也阴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