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坑人，需要无穷无尽的生命力才能领悟，靠着生命树这个生命规则的分支法则，只能窥一不能全面。

或许，也只有时间法则了，有了时间之轮得天独厚的资源，他才能以最快的速度进行修行

穿越时间，存在于过去现在未来，何其美妙自由。

至于主宰，距离太过遥远，空中楼阁连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不去想它。

心中对自己的修行方向有了决定，他再次问道：“你们那至高序列也是空间规则半步主宰吗？”

序列99怒道：“至高序列不死不灭，永恒而超脱一切，半步主宰也配和她相比！以你的无知是无法理解她的存在，说了你也不懂。我的问题回答完了，你现在告诉我答案。”

赵长安被他说的一愣，怎么又是一个永恒超脱的存在？难道至高序列还在主宰之上？

好学生就要不懂就问：“你不是说无穷宇宙唯有时间永恒吗，怎么你们的至高序列也是永恒超脱存在？你之前都在骗我？”

他最后一句话说的杀意凌然，序列99急忙解释道：“所有规则都有其对立的一面，时间永恒唯一没有错，但也要分成两面来看，你可以将至高序列看做与时间对立的那一面，两者虽是整体缺一不可，但又互相争斗保持平衡。平衡对立你懂吗！”

光明对黑暗，生命对死亡，这些都是常识。平衡赵长安自然懂，但至高序列和时间是个对立争斗的平衡他不懂，这个知识点超纲了。

想了想还是一团浆糊，于是道：“时间和至高序列的关系你仔细讲讲，我要确定你没有骗我。”

序列99一脸憋屈，“我说了是你认知浅薄说了也不懂，没法解释。”

赵长安盯着他半响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也就知道这点东西，自己都没搞明白自然讲不清楚，对不对？”

序列99眼光躲闪，显然被他说中。

“那就说说墟是怎么回事。”赵长安换了个问题。

序列99不干了：“我已经回答完你的问题，该你告诉我答案了。”

赵长安淡笑道：“时间和至高序列的事情你都没解释清楚，这个和那个算一个问题。”

序列99沉默一会，可能觉得自己确实理亏，开口道：“墟是一切生命的归宿，也是一切生命的，是生命与死亡之地。我虽然是从墟中被创造，但也未见过墟的真实情况，百神中唯有序列前十才能进入。我就知道这些。”

他这次学乖了，老老实实解释没有打肿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