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暴怒了:“听清楚了又咋样?你说给**听,他们会相信吗?还不是要治你个宣扬封建迷信的罪名?”
二伯有点歇斯底里了,在疯狂地叫嚣道:“许大炮,兄弟一场,我本不想对你下手的。只是你既然来了这里,那你就不能活着离开。”
他把面前的小花拔了出来,鼓足腮帮子使命吹了几下。
我和胖哥还有许大炮也由得他表演,都用一种嘲弄的神态瞧着他。
折腾了好一会,二伯见我们仍是站着不动,他吃惊地道:“你们怎么会没有事?这不可能啊!二郎花草的花粉遍布了墓室,你们早就应该中了毒。”
我指了指鼻孔,胖哥和许大炮也各指了指自己的鼻孔。二伯愤怒地说道:“你们怎么知道塞住鼻子的?萧忘川,是不是你小子出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