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知道我的空灵境五层是假的。”

“卧槽！假的？”我故意瞪大眼睛，“我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才怪！你说欧鲁的时候，很明显就是在暗示我！你以为我是**？”余婕站起身，阴着脸看着我。

那表情给我一种她要杀人灭口的感觉。

她继续开口道：“我这个秘密，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女帝，你完全就是误会了，我可不知道你这个秘密。这完全就是巧合，你该不会是在试探我吧？”我索性直接靠在椅子上，然后一脸无所谓的看着她。

她冷哼一声：“王建飞，你就别装了，我都跟你摊牌了，说明我真的很想跟你们合作。”

我嘴角微微上翘，然后坐直身子看向她：“女帝，那你能对阴间界的天道发誓吗？你会和我合作，互相永不背叛！”

本来我就是想看看她的诚心，结果她还真的举起手，直接对天道发誓。

从王键的记忆中我得知，在高阶位面对天道发誓的话，会被高阶位面的规则所记载。

如果发誓者违背了誓言，就会被天道杀死。

当然，在低阶位面和中阶位面不会。

如果誓言能生效的话，我师父早被雷劈死了。

在我印象中，我师父在蓝星的时候，那可是经常忽悠金主，动不动就发誓，什么天打五雷轰，我徒弟得绝症等等，我徒弟xx短，完全没考虑过我的感受。

那时候我也就十来岁，师父当着我面跟金主发誓，发完誓就违背誓言。

吓得我天天担心会不会得绝症，会不会长不大……

两分钟后，余婕将誓言发完。

她面容坚定的看向我：“行了吗？”

“女帝，是什么让你如此之拼？是不是你背后的赵睿已经不打算帮你了？”我继续试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