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黛说出了自己的疑问，牧天河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羞愧的支支吾吾道：“可能是我学艺不精，一来就想着改变，想以开灵草炼出具有通百丹的效果来，所以炼丹时改变了草药入鼎的顺序，都怪我！”他一下子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

而他口中说的通百丹，就是同开灵丹具有同样效果的丹，只是通百丹属于九品，炼成更加困难，需要的主药更加难得，当然，效果也是比开灵丹好的。

李黛听了什么话也没说，神识进入如今的新界里探了一番，将炼开灵丹需要的灵药拿了出来。

“还记得你曾经的炼丹步骤吗？那现在用这些草药再炼一次。”

看着新鲜的灵药，牧天河没有多想，按李黛的话拿出自己的药鼎来，用丹火炼起了丹来。

约摸大半个时辰过去，丹终于成了，一打开鼎，一股清爽让人浑身舒服的香味散发了出来，李黛将鼎中的丹取了出来，闻了闻，点头道：“没错，这就是开灵丹的味道，它的品质的确比一般的开灵丹要好上一些。”

听了李黛的话，牧天河半天反应不过来，脑子都似乎死机了，他看着李黛，脸上有些自己都不知道的害怕，“李……李道友你是什么意思？”

李黛摆摆手，没有回答，反而道：“以后一百年时间你都是无敌佣兵队的人了，老叫我李道友显得太生疏了，就跟年袹他们一样叫我小黛或者黛黛吧！”

牧天河木愣愣的点了点头，然后她就看见李黛拍了拍裙摆上不存在的灰尘，让他觉得有些缥缈的声音回道：“我的意思很明显，开灵草是不可能炼出绝灵丹来的，所以你当初用的，应该是绝灵草。”

“不，这不可能！”牧天河惊得从蒲团上站了起来，刚才用来盘坐炼丹的蒲团都翻了一圈，在地上打了个滚，只不过他却丝毫没注意到，他还是用他坚定的语气道：“开灵草和绝灵草外观相差十万八千里，一白一黑，我不可能用错的。”如果这点眼力劲儿都没有，我还炼什么丹，直接挖个洞把自己埋了好了。

李黛眯起了眼睛，看着他问：“若是有人把绝灵草的外观气息伪装成开灵草呢？”她相信自己的判断，开灵草无论用什么方法，都不可能从根本上改变本质，不可能炼出绝灵丹来的，而为了保险起见，她刚才已经让牧天河按记忆中的炼法试过了，事实证明她的猜想并没有错，那就只有一个可能，牧天河在炼丹的时候，开灵草被换成了伪装过的绝灵草。

李黛笃定的话，让牧天河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雪白起来，非常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