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李军说的是真的，他这种状态还算不上真正的鬼，跟早些年在邓德佑家里遇到附身在字画里的那个不同，那个附身的时间很久，阴气早就化成了怨气。

李军和我们交谈的过程中，我发现一个怪异的现象，我们不主动问李军问题的时候，李军就会变成我们刚进屋的那种状态，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桌面。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刚好我们四个人，要不我们打会麻将撒。”

一听到打麻将，李军瞬间来了精神，那感觉就像完全忘记自己已经是个死去的人，站起身子在供桌不远处的杂物柜翻来翻去翻出来一个装着麻将的木盒。

李军没有说话，满脸欣喜的将一盒麻将倒在四方桌上，奇怪的是我明明看到麻将出现在桌子上，却没有听到麻将和桌子碰撞的声音。

“今天我们打大一点的，我现在退休了，有退休工资，儿子平时也会给一些钱，就打五块的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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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军自顾自的开始洗牌，头也不抬的跟我们说着底番五块，自己口袋里的钱就是连续输四圈都够的。

初九没有说话，我伸手摸像桌子上麻将的时候，手指从麻将穿过去，才明白眼前看到的这一幕应该是李军生前的画面。

我朝着初九做了个为难的手势，这连麻将都抓不起来，如何陪李军打完这局，了却不了他的心愿，他又如何没有任何留恋的离开阳间。

初九朝我做了一个放心的手势，眼神示意门外，意思是等待郭姓老者回来再说。

没一会出门的郭姓老者返回，手里拿着一些香烛以及一打纸钱，初九从郭姓老者手里接过香烛纸钱，朝我伸出手。

我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打火机递给他，初九随手点燃香烛摆在供桌上，朝着遗像拜了拜，在点燃纸钱的时候，手指不断变幻，嘴里默默有词。

就在我和郭姓老者疑惑的时候，我们每个人身前出现几张纸币，我瞬间明白初九的打算，捡起纸钱的时候，手指碰触到麻将，竟然有了触感。

“五块就五块，赶紧的，一会我还要开车回家。”

初九眼神示意我和郭姓老者，郭姓老者虽然不明白他走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打麻将这种事对于他来说完全没有压力。

在四川流行一句话，如果坐在飞机上，忽然听到麻将声还有喝粥的声音，那么飞机下方一定就是四川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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