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伤疤。
恩科嘴硬道:“长毛,你少给老子小题大做,胜败乃是兵家常事。一次胜利代表不了什么。谁知道以后怎么样?”
长毛又怒了,跳起来道:“恩胖子,你特么就是嘴硬。本王跟你赌一千头羊,石冉绝不是叶大人的对手!”
恩科也不示弱道:“赌就赌!一千头就一千头!”
叶长风眉眉梢跳动,这俩货拿自己来对赌了?
普六茹把脸一沉,“都住嘴!叶安达劳苦功高,乃是我敕勒族的功臣,谁敢在多言,我定不轻饶!”
恩科和包鲁日都不说话了,但还是一脸不服不忿的样子。
普六茹想要摆宴庆祝,但是,却被叶长风拒绝了。
“安达,石冉此败,必不甘心。我们还是商议一下,下一步如何应对石冉报复比较好。”
“嗯,叶安达说的有理。说说你的看法。”
叶长风道:“接下来,咱们还要做一些东西。”
普六茹已经非常信赖叶长风,道:“安达你说做什么?”
“剃刀线。”
他们没有见过剃刀线,都非常疑惑,剃刀线是干啥用的。
叶长风对她们进行了详细的解释,剃刀线就是一种带刺的铁丝,可以用他们来做成路障,用来阻挡骑兵。
然后,就是陷马坑,绊马索。
这几天,他们免战高悬,却是一点儿也没闲着,在加班加点制造着剃刀线,挖着陷马坑!
石冉来骂了几次战,见敕勒人没有什么反应,于是他们也聚在一起商量计策。
他手下的军师道:“将军,不妨我们就给他们来个疑兵之计。”
石冉道:“怎么个疑兵之计?”
军师道:“我们这几天可以出兵讨战,在营中好生歇息。等到他们放松警惕,我们突然的发动攻击,给他们来个出其不意,一定一举拿下!”
石冉稍作思考,采纳了他的意见。
第一天,没有动静。
第二天,没有动静。第三天,没有动静。
……
一直到第七天,到了夜里,石冉集合队伍,突然出击!
他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敕勒人的大营冲击而去!
他身边的副将兴奋道:“将军,你看他们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看来这几天真的被我们给骗了!”
石冉大喜,道:“等会儿,杀进去,给我杀个鸡犬不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