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宁呼吸一滞,“你在说什么胡话?离我远点。”
裴欲行扫过她微红的脸颊,眉眼更加温柔缱绻,扯过她的手拿过水粉画笔放在他小腹上。
水粉画笔手柄细长微凉,笔端扁平的毛细软柔韧。
会痒。
温月宁来不及阻止,就听见裴欲行在她耳边做作的喘.了一声。
“裴欲行!你...你能不能要点脸啊!”她脸都快红透了,小手抵在他身上,却被他反手握住。
“要脸会没老婆。”他笑的慵懒又随性,“求求宝宝画我好不好?”
哪种画?从哪画?
简直每一个字都让人面红耳赤。
大概是少见的轻松愉悦氛围让他晃了神,竟然得寸进尺的问:“我和他谁更好看?”
温月宁心沉下去,不愿意在裴欲行口中听到那人的名字,“你又怎么了?”
但这颇为“渣男”的不耐烦语气,直接点燃了裴欲行这个阴晴不定的火药桶。
他脸色变得阴郁,嘲讽勾唇阴阳怪气,“怎么?我连提他一句都不行了吗?难道他对你有我对你好吗?”
怒火上涌,让理智脱缰,他低头直勾勾的盯着她的杏眸,话中满是恶意,“还是说他在床上伺候的你比较舒服?”
“啪——”一个干脆利落的巴掌声响起。
裴欲行偏过头去,下巴绷紧硬生生受了这一巴掌。
温月宁被他侮辱的话气的脸色苍白,急的眼泪哭腔都出来了,“裴欲行,你当谁都跟你一样恶心。”
她是不是初.次,裴欲行比谁都清楚。
“滚!”
“你别哭,”裴欲行随意的弯起指节揩过嘴角的血迹,“是我口不择言,对不起宝宝......”M.
“你别气自己,你生气了拿我出气,别气到自己。”他攥着她的手扯到自己脸上,“别哭了。”
温月宁几乎要被他的阴晴不定和示弱搞得心力交瘁,心跳的极快,头脑一片空白混乱。
她面前的一切都开始旋转眩晕,变成虚影,“裴欲行,我问你——如果我真的跑了你会怎么对我?
如果我真的怀孕了你打算怎么解决?”
裴欲行被她的假设激的脸色阴沉可怕,声音像是淬了冰一般,“宝宝我都说过无数次了,你知道逃跑的后果。”
“你不会想跑的。”
他把温月宁抱进怀中,亲昵的贴着她的耳边道:“孩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