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落，应该都与皇帝有关。

苏长歌将自己的猜想说了一遍，其他三人听了，点点头，“聪明，猜得差不多了。”

“差不多？”苏长歌抓住关键点，“也就是说，还有一些出入了？”

“嗯。”澹台流月道：“华氏一族和皇甫一族是大隐患，但是近年来威胁力逐渐下降。特别是皇甫一族，只剩下凌天一人。”

“皇甫一族是天启的顶梁柱之一，顶梁柱如果断了，百姓会恐慌，流言四起，对皇家反而不是一件好事。”

苏长歌挑眉，“也就是说，表兄之前中毒，并非皇上授意了？”

“这件事没有绝对。”澹台流月道：“就像今儿那个和华郡主比试的人，以他的行事方式，原本是不应该出现在比武大会上的，但是他偏偏出现了，还欲置华郡主于死地，这背后肯定不简单。”

苏长歌点点头。

澹台流月看向她，继续道：“小歌儿，老实说，我和还以为怎么都没想到你今儿会出手的。”

苏长歌：“但是然然她……”

“不是还有我和活阎王么？”澹台流月摇摇头，道：“当时情况确实危急，但是如果要出手的话我们也可以出手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