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时宴这番话，当着苏小小的面，将和慕思柔的关系撇的一干二净。

就像是当了一段时间的混球丈夫突然又醒悟过来。

苏小小看着他灯光之下的身影，目光稀疏，突然不明白，他是想摆脱慕思柔一厢情愿的爱意，还是因为对她还有爱，才会这样。

她不清楚，也猜不出来。

没有抬手，手指落在页扉，也始终停在那一页。

慕思柔再说了些什么，她没听清，直到女人失落地关上门离开，最后那一眼是落在苏小小身上的，带着几分恨意。

“……”

“我去洗澡了。”宋时宴此刻再回头看床上的小女人，她倒是会躲事儿。

不过见她一脸轻快舒逸，也算是将慕思柔的事儿解决了给她一个交代。

水声响起又落下，不过十分钟。

宋时宴从里面出来，只裹了一条浴巾。

发梢的水顺着脖颈低落在胸口上继续往下，身材完美到极致。

苏小小目光落在他胸腹上几秒便快速挪开，合上书籍，准备睡觉。

只给他留了一盏床头灯。

宋时宴吹了头发，擦干身体便上了床。

“小小……”

他突然轻唤她，这一声温柔的呢喃像是将两人都带回到三年前。

“你还爱我吗？”

片刻后，宋时宴突然又问。

苏小小下意识地心里一紧，默默地咬住了嘴唇。

还爱吗？

是爱着的吧，即便大多时候装作不在意，但内心深处还是存在着他们曾经相爱过的痕迹。

可她总是不断麻痹自己，一遍一遍提醒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幸运的话，等她以后查清楚当初苏家的事全然和宋家没关系，要是还爱她肯定也会再勇敢一次，真诚的袒露自己的心声。

如果不幸运的话，她会离开这座城市，再次销声匿迹。

所以她不敢要孩子，至少现在不能。

“睡吧。”得不到她的回答，宋时宴并没有像往上一样逼问，也没有折磨她做不想做的事，反而是静静地躺在她的身侧。

感受着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

这一晚他们各怀心事，安静度过。

第二日清早。

宋时宴健完身回来，苏小小正在吃早餐，他洗了个澡，然后等在门口亲自送她去学校。

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