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点点头,承认自己的确是动了。
“那…里面的衣物……”
萧望月闭了闭眼。
她不知如何把话再说下去。
院子里晒满冬衣,姜堰必然也是看见了那一件白披风。
“阿月,里面有一件白披风,不是你的吧?”
姜堰此时却开了口。
他想了想,又说道:“我从来没见你穿过。”
萧望月一听,顿时明白过来。
他没有发觉,数次与他面对面相见的慈宁宫人,是自己。
姜堰即便看见了白披风,也下意识的认为不是自己的东西。
“那件白披风……是有人送我的。”
萧望月反应很快。
她干脆将计就计,把自己的嫌疑撇得干干净净。
“谁送的?”
闻言,姜堰也警觉起来。
他想从阿月这知道,冒牌货到底是谁,究竟长什么模样。
“不清楚,路边遇到的一个女人,胡乱塞给我的。”
萧望月淡淡一笑。
在宫中历练多年,见过的,听过的都太多了。
她即便骗起人来,也是怡然自得。
“阿月,那女人有没有伤害你,对方的长相身形可有看清?”
姜堰追问起来。
他很心急。
那一个冒牌货能叫出自己的名字,必然对姜家知根知底。
万一,她要是有心害人,家里大人小孩可就糟糕了!
“她倒没有害我,塞给我包裹之后就匆匆离开。”
萧望月摇摇头。
姜堰才算松了口气:“如此便好。”
她又继续说道:“至于长相,我也没有看清,那人穿着斗篷。”
姜堰迫切的想打听出自己,萧望月可不能让他称心如意。
至于长相,哪怕是乱编的都不行。
否则,将军府的人必然要按照此条线索,掘地三尺的找人。
“阿月,别人强塞的东西也不是好的,我已经把披风烧掉了。”
姜堰说这话时,还不忘打量着萧望月的神色。
他有点害怕她,因为这一次的自作主张,而生气疏远自己。
“烧掉了?”
萧望月有些哭笑不得。
她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那件白披风会迎来这样一个结局。
“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