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他的目光落在剩下的四十九个小贼身上:“你们谁先说?只要你们肯如实说出指使你们的人,改日到了公堂上,我会替你们向大人求情。”
小贼们偷偷看向苟雄,见他恶狠狠地瞪过来,顿时谁都没敢先开这个口。
宋溪溪见状,拍了拍二百五的狗头:“给他们一点教训。”
二百五得令,一个纵身径直地扑向趴在地上的木头,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嗷——”
“狼,狼啊——救命——”木头吓得鬼叫连连,连滚带爬地往后退:“别咬我,呜呜,我说,我说,别咬我……”
他小时候真被狗咬过,对狗的恐惧不是装出来的。面对比狗更厉害的“狼”,他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他**,你敢开口说一个字,老子宰了你!”苟雄没想到手底下会出这么个不听话的反骨,气得扑过去就要教训木头。
二百五以为他不服,立马转移目标,对着苟雄的**狠狠来了一口:“呜——”
这个地方的肉最厚,咬深了也不会硌牙。
“嗷——”
苟雄发出一声比二百五还要标准的狗嚎,疼得在地上来回滚了两圈,**上冒出来的鲜血瞬间把地上的泥土打湿了。
看到这一幕,村民们无不夹紧双腿。
二百五甩了甩耳朵,骄傲地凑到宋溪溪跟前邀功。
“咬他那里做什么,也不嫌埋汰。”宋溪溪拍了拍它的狗头,掰开它的大嘴检查有没有沾到不该沾的脏东西。
二百五“呜呜”一声,委屈地扒拉她的鞋子,像是在指责她的偏心。
宋溪溪知道这货就是个戏精,没有理会这张委屈的狗脸,冷眼看着被吓得不敢抬头的小贼们。
木头对上她冷漠的眼神,哪里还记得苟雄的警告,麻溜地把自己知道的事全部说出来:“前阵子,有个人找到雄哥,让雄哥来这里偷辣椒籽,承诺事成之后给一千两银子……”
苟雄是府城有名的混子,不是手下人多,也不是人脉广,是他出了名的讲“诚信”,只要收下雇主的银子,任何人休想从他口中套出雇主的身份。
凭借这份“诚信”,他轻易拉到了不少不能拿到台面上说的“生意”,这些年在城里混得风生水起,好不得意。
这一次的雇主,正是看中这一点,对苟雄许下重金,让他带着手底下的一帮小混子来宋家岙偷辣椒籽。
听到这里,宋溪溪问道:“雇主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