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儿大概是他唯一一个打过的，打过不只一次的女人。

沈蓉儿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在地上。

她双目赤红：“你打我？”

“本王今日打你，算是你便宜了，你且记着，你对月凰做的事情，本王要你十倍百倍的偿还。”夜北澜冷声说道。

“你当真就那么喜欢月凰？对我没有半点感情？”沈蓉儿泪如雨下，声音凄然。

夜北澜的眸光深邃冷漠：“本王的心中，只有当初在万鬼门地窟之中遇见的月儿，我从来都没有背叛过我的内心。”

“你只不过是顶着月儿的名头，得到了不属于你的一切罢了。”夜北澜冷笑了起来。

“你别忘了，当初认错人的是你。”沈蓉儿破罐子破摔地提醒道。

沈蓉儿不说，夜北澜还想不起来，他冷笑着说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如何知道，我和月儿之间的约定，以及我们说过的话！”

沈蓉儿愣了一下问道：“你不知道？”

她有些后悔。

她以为夜北澜来质问，是因为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原来夜北澜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

她承认的似乎有些太早了。

若不然，或许还有回旋的余地。

可是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她现在后悔也没用了，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