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以及年轻人把他当做偶像的潮流。

都说商场得意情场就失意，事实就是如此。

这么长时间里，王默费尽心思重新追求姜楠，但好像姜楠对他的印象不太好，一直进展不大。

而且姜楠身体康复的差不多时，就进入自己家的公司帮她老爸，和王默没了共事，没了朝夕相处，自然感情想加深都很困难。

不过让王默开心的是姜楠对林邵涛倒是逐渐放下了爱慕之心，看来她和林邵涛不管什么时候都没有缘分。

王默这边商场得意，但是山水集团就过得不是那么好了，自从王之素接手集团后，过了一段时间的清闲日子。

但是紧接着就是整个行业的萧条，先是国内排行前十的一家地产公司因为负债过高，资金回流不及时加上银行抽贷终于申请了破产。

接着就是连锁反应，银行业对于地产行业收缩贷款，还有因为烂尾楼在全国各地掀起了一股停贷的风波。

再加上连续一年的口罩原因，更是让地产行业雪上加霜，尤其是像山水这种商业地产为主的企业，受到的损失最大。

这一年中，王之素做的最多的事，就是暂时关闭某个项目，把集团的所有资金暂时回收到核心产业。

即使是这样，也是杯水车薪，因为他们的负债实在是太高了，在经济上升的时候，这种现象会被遮掩到下面，没有人会注意到，也不会有人去重视，因为高资产高负债是他们这个行业的潜规则。

但是在经济下行的时候，这些窟窿就会被无限放大，成为一个你堵都堵不住，不可忽视的一个威胁。

在最新的一次董事会上，一些股东纷纷劝说着王之素。

“董事长，现在集团的现状就是拆了东墙补西墙，现如今我们还有拆墙的资本，如果有一天连墙都没法拆了，到时候集团何去何从？我认为现在集团不如进行精简，处理一些优质资产和土地，再甩掉一些和我们核心业务不匹配的产业，让集团轻装上阵，这样集团才有可能安全又轻松的渡过这次危机，如果我们不趁着现在市场还有一些活力的时候出手，再等下去恐怕我们连接手的人都找不到了！”

这个声音代表了一部分股东的意见，还有一部分是认为再坚持坚持，也许会等到市场回暖的时候，这个时候出手优质资产和土地，会让他们很难受，就像刀割在身上一样。

还有第三部分，就是中立派，他们不表达自己的主张，看看哪一派优势大，就加入到哪一派。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