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湿,原先愈合的伤口又裂开,鲜血掺杂着汗水,伤口是又痒又痛。
除了打听修建灵台的事,韩世杰还用心注意周边环境和岗哨,以及巡逻的时间。
忙到深夜,只剩下一些受到处罚的人在忙碌着,其余做苦力的都去睡觉了。
监督的和巡逻的人也变少了,他们打着哈欠,睡眼惺忪盯着韩世杰他们,反正他们都吃过毒药,根本不怕他们逃跑。
韩世杰搬起一块两百斤重的石头,就看到有个监督的人提着裤子往茅房的方向跑。
韩世杰不动声色放下石头,也往茅房那边走去。
“你要干什么?”另一名穿粗布衣的监督问道。
韩世杰说:“我要去茅房。”
粗布衣监督跟着韩世杰过去,守在茅房外。
茅房有十间,都是隔着一块木板相连着,此时有一间茅房关着门,韩世杰直接到了隔壁。
“这几天是不是上火了?怎么还拉不出。”监督在隔壁嘟囔着。
韩世杰看了看外面那个监督背对着自己,一个跳跃翻过木板到了对面那人面前。
那人大惊失色,正准备大呼小叫出手时,忽然感觉后脖颈一痛,双眼一黑就晕了。
原来韩世杰用了残影分身,一个假的吸引他的注意力,真的韩世杰在他背后,一手刀将他打晕。
韩世杰穿上监督的衣服,又在他身上发现疗伤药,然后韩世杰把自己穿的衣服换在监督身上,扔到自己先前进来的茅房中。
打开门,韩世杰打着哈欠,**脸,走到粗布衣监督的身边时,韩世杰装做特别困,有气无力,说话闷闷的:“你在这干嘛?”
粗布衣监督见是另一组的监督,回应道:“看管奴隶呢。”
韩世杰点点头,径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