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凡知道，以前的起源宇宙，按照文明等级排名来算，就是七级文明。

那么天古恒国绝对远超七级文明之上，少说也是八级文明，这十级文明简直闻所未闻。

“师父，十级文明到底是什么，为何你如此震惊？”

看向乞丐老头，心神稍有些平静下来的牧凡，疑惑问道。

“徒儿，十级文明离我们太遥远了，最起码也要等你达到恒王境界，你才能真正的感受到那个世界的存在。实际上你所说的感知，老恒王也跟我说起过。”

“他说，我们这个世界，是由人精心设计出来的。人也好，宇宙法则也好，包括各种本源。一切的一切，都是十级文明的存在创造出来的。

“正如你所说，你说我们都是别人笔下的人物，这种说法并不错误。虽然你我都是真真实实感受到彼此存在的，也经历过无数个日日夜夜。如此漫长的岁月下来，我们之所以能永恒存在，不像世俗中的那些凡人老去，源于我们这个被精心设计的世界。

“老恒王还和师父说过，十级文明或许不像我们这样，在他们那里，大多数都是凡人，是不能修炼武道的。任何一种强大，到了一个极致，就会反转过来！正因为如此，他无论如何也要封闭那个通道。

“和你们源洲的起源主宰一样，只有将通道给封闭了，我们才能真正的将危险排绝在外。只可惜，我和别人说这些的时候，别人都说我疯了。

“看来我们老恒王的预言成真了，天古恒国将来必定会在你的手上振兴起来！”

一口气和牧凡说了很多，牧凡听完后心里真是百味交杂。

这种感觉真的说不出来，当你觉得自己很强大的时候，你却感受到，一只无形的大手永远压在你的头顶，操控着你的一切，这是何等的悲哀。

寻常武者，到死也没有这种感悟。

或许，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种幸运。

至强者，也有至强者的悲哀！已经到了武道的巅峰，修为到了极致，总会感受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师父，既然老恒王感受到了十级文明的存在，他为什么不想办法和十级文明的人沟通呢？”

犹豫了一下，牧凡还是问出了自己其中的一个疑惑。

“哈哈，我的乖徒儿，十级文明与我们之间的差距，比一级文明到九级文明之间的差距还大！如今的天古恒国也才八级文明，什么时候等我们超脱了，才有可能进入九级文明，更不用说在这之上的十级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