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并没有恶化,看来药是有效的,”玉空大师转头看绾绣,“药还有吧?”
“有,有的。”
“嗯,那就按之前说的,继续服用。”
“好。”
周远铭问:“那今日还用针吗?”
“不必,针也不能频繁用,须等服药几日,气血上来才能用针,否则对病人身体也是有所损耗。”M.
玉空大师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好,那就听大师的。”
恰在此时,外面管家找来:“公子,您在这里,吉时快到了,该动身去离府了。”
“那……”周远铭看一眼绾绣,“绣姨,你帮我招呼大师,稍后请大师去前面上宾席。”
“是。”
周远铭客气几句,匆忙离去。
玉空大师对绾绣道:“经常照顾病人,你辛苦了。”
“哪里,应该的。”
玉空大师看她手中帕子:“你这帕子上绣的什么图案?”
“是一株兰草,”绾绣回答,“随手乱绣的。”
玉空大师脸色严肃:“可否让我看看?”
绾绣有片刻犹豫,玉空大师说:“你可知,这关乎二当家的性命安危。”
绾绣脸色微变,把帕子递给他。
“神医,我绣的这花,有何不妥?”
玉空大师心说我才不关心绣的什么花,我就是想看看,你刚才在擦,擦的是什么东西。
帕子是米白色,有些浅褐色的印记,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当着她的面,也不好仔细研究。
玉空大师心思一转,计上心来。
“你信佛吗?”
绾绣一怔,不知怎么就转到这上面来,不过,还是下意识点点头。
“你信佛就好,老夫有一位故交,法号玉空,你可听说过?”
绾绣眼睛微睁:“您是说,玉空大师?”
“正是。”
“听说过,我还买过他手抄的佛经,哦,对了,还有他的画像。”
玉空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