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输了两场。

……

听说费靓靓没有死，崔元盛的表情很奇特，好像胸口移走了一块大石，整个人都轻松了。

不过，利害关系还在存在着的。

垂下眸，他轻轻地吐一口气，“她知道我是细作。”

申屠敬不当回事，淡定的眸子浅浅地眯一眯，“那又如何，做细作是你的本事，现在是各为其主。”

崔元盛默不作声，思忖良久，他又问，“你现在怎么想？”

申屠敬耸耸肩，不以为然地答，“申屠择还算识相，被我逮了短处后，这些年一直夹着尾巴做人，这回是被他那个草包胞弟害了。”

“你想一举铲除他们？”

“嗯。”

“可是老祖宗有族训，城主不能对申屠家族内部的人下手，否则族长有权废掉你的城主之位。”

“无妨，让他们继续闹着。”申屠敬已经想好对策，神色还是淡，“等闹到不可开交，不能收拾的时候再说。”

崔元盛明白了，挑起眉，“既然胸有成竹，你过来这边作甚？”

申屠敬目光深一些，停顿片刻才又说话，“我是来听你的看法，你说，慕燚知道夫人还活着，会是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