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疾更重要。”
费靓靓听得无语,稍稍转了半个身子过来。屋子里点了两盏豆灯,光线不亮也不算暗。
她记得慕燚出门时穿的衣裳,这会儿明显换过一身,头发束得宽松,应该也洗过了。
眉头皱起来,目光落在他的右臂。
“这条胳膊怎么耷着?看着不大自然。”
慕燚抬起手,“这样呢?”
费靓靓的目光又落到她的左臂,这只手抚着她的腰,手指的力度不轻不重,所以说?
她正琢磨呢。
慕燚不以为意地指一指左肩往下的部位,轻描淡写,“这里中了一弩,已经处理好了。”
费靓靓心头一紧,胸脯一阵起伏,“你说得太轻巧了。”
慕燚微笑,手指在她的掌心轻轻地挠几下,姿态闲闲地说,“你看过我的身体,这一弩不算什么。”
费靓靓听得痛心,他久经沙场,就身上的疤痕来看,受伤属于家常便饭。
她鼓一鼓腮帮子,恨声道,“那时我还不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