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也明显，花钱也得找她。

费靓靓噎住，想一想，她转过头问，“康平坊里那么多的青楼，全都关了？”

冷谙好好地回答她，“关倒不至于，禁娱令出来，一夜之间，康平坊的丫鬟仆役少了很多，后面要看情况，若执行得严格，会慢慢减人，一年后再招回来。”

费靓靓觉得正常，公司经营不下去，可不就得裁人嘛。她点头，“莳花馆可以照着做。”

冷谙抬起下巴，淡淡地瞥一眼慕燚，“夫人不懂。”

听他这么讲，费靓靓脑回路迅速地转一转，之后冲口而出，“莳花馆的人都是身兼双职，没办法减少。”

慕燚赞许地点头，“确实如此。”

费靓靓不懂其中的道道，犹豫地问，“工钱很贵吗？”

冷谙又是一横眼，没好气地说，“先不讲工钱，日常开销就是很大一笔。而且别家都在减人，莳花馆却人员不动，会引人注意，生出不必要的事端。”

哦哦哦。

费靓靓懂了。

生出事端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她想的是维持这么一个青楼，需要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