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多了去了。”

周程话痨上头，掰着手指与她讲，“最近二十年，大宣朝只有西北有战事，但不代表别的地方就没有驻军，比如陇城，一直保持二十万的兵力。南方有几个蕃镇，各有几万驻军，东北方的海城有十五万驻军。盛京城的三支屯兵，加起来也近十万，虽然由裴家控制，但若套上平叛的名目，也是可以发兵的。”

费靓靓哑然失笑，“就那个战斗力？上回西城门外被咱们打得稀里哗啦的。”

周程正起面孔，“你别小看他们，万安军盛名在外，他们未打心先怯了，若是打旁的军队，战斗力也不会太弱。”

“那到底点哪的兵呢？”

“新帝不会答应。”慕燚淡定地答，“柳渐夜已经派人往宫里送了密信，附了刘?和范思渊勾结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