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板了脸，萧霓竟然乖乖地跟着走了。

费靓靓看着周义元的背影，又回头看看柳渐夜，声音略略迟疑，“他说的，和你说的，是……一回事？”

柳渐夜也是皱眉头，隔一会儿才答，“这人看着像君子，其实是个小人，你别被他骗了。”

费靓靓嗤一声，“谁骗谁还不知道。”

柳渐夜想想也对，横她一眼，淡声道，“周家不会让他胡闹。”

费靓靓不以为然，她脑子里有旁的事情。斜起眼，没好气地看他一眼，“你……救人有功，仇人啥的，就不说了。”

柳渐夜没想到歪打正着的，落到了好处。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一本正经，还欠揍地跟上一句，“我会去提亲。”

费靓靓翻他一个大白眼，“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