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刘柘端了药碗进来,她才后知后觉地悟出慕燚的意图。
“这……怎么这么苦。”
喝完了药,她面孔皱成了一块抹布,“有没搞错啊,林婆子那药好喝多了。”ωωw.
刘柘看得好笑,摸出一包沙饴糖,“郡公说喝完了再给您。”
费靓靓一把抢过饴糖,扯开纸拿一块放进嘴里。
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感觉好多了。
“以后都要喝这种味道的汤药?”她又问。
刘柘哄小孩一样的笑容,“良药苦口,重要的是身体要康复。”
费靓靓没奈何,只能恹恹地应下。
不过她心里给柳渐夜记上了这笔账。
蚕豆是吧,屋顶刨了个洞是吧,能和我喝三个月苦药比吗?
费靓靓是个讲道理的人,之前虽然怒斥了柳渐夜,但她确实也把蚕豆与屋顶刨洞给记上了,现在好了,两下里打平。
所以她和他的仇,维持死结的状态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