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端进来,精神头立时下去了。本来脸就白,这下子更没法看了。
有病得治,再难受,她也得喝。
一边喝一边沮丧柳渐夜。
浑然不知,执金吾柳大人这些日子在琢磨如何讨她的欢心,想要重振旗鼓。
可惜啊,他出场的姿势不对,造成了严重的后果。
这旗和鼓,怕是振不起来哦。
……
喝了汤药,又吃了早餐。
费靓靓委屈巴巴地去了前院,昨晚说好的,要继续看账本。
慕燚端正地坐在榻椅上,在府里,他穿了白色的袍衫,眉目淡淡,俊美绝伦。
他老远就能分辨出费靓靓的脚步声,今日走得慢,好像没精打采?
抬起眼看,俊眉立时皱起来,“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白?”
“白么?”
费靓靓坐去他对面,萎靡地缩起脖子,懒洋洋地说,“小瓜说我像吊死鬼。”
慕燚的脸色立时不对,“你要管管她,不能这么胡说八道。”
费靓靓不以为然,“心直口快而已,小姑娘哪有什么坏心眼。”
慕燚没好气地瞥她一眼,“你宠着她,出去这么讲,被人砍杀了,你后悔都来不及。”ωωw.
“我的人,谁敢砍?”费靓靓口气很横,下面一句却怂怂的,“我会教她的。”
慕燚无语,盯着她的脸看半天,“林婆子怎么说?”
“喝三个月汤药,会好透的。”
费靓靓懒得多解释,她和柳渐夜的仇已经打成死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