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靓靓的脸上浮起了笑容，表情丰富一些，“皇上……几年选一次秀？”

慕燚皱皱眉，不过他好好回答，“一般三年，若三年时未办，第五年的时候会办。”

“每次……选几人？”

“五十人。”

费靓靓惊起，眼睛瞪得老大，“这么多。”ωωw.

慕燚不知道该怎么答，模棱两可地“嗯”一声。

费靓靓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跑偏了，兴致勃勃地问，“后宫是不是有一套等级封号？昭仪、婕妤、美人之类的。”

慕燚的眉头皱起来，若有所思地看她，“你有兴趣？”

费靓靓突然正起面孔，“没有兴趣。”

慕燚倒也不意外，把话题又牵回来，“我最近缺钱，你先还我四千两金子，剩下的三万两千两可以打欠条。万安公府缺一个管事的，回去盛京，你把这个活给接了，然后就……慢慢还债吧。”

这话听着新鲜，但是费靓靓首先摇头，“这儿挺好的，我不想去盛京。”

慕燚淡定，“你若能一次性还清所有债务，想去哪不想去哪，可以自行决定。否则，由债主说了算。”

费靓靓气得急，牙齿磨一磨，从边上掏一个柿饼来啃。

脑子里在权衡利弊。

其实也是多想，她哪有资本和封建社会的有军权的实力贵族对抗？破船还有三千钉，哪怕是个破落的穷鬼贵族。

但她真的不甘心，心窝子抽得紧，她恨声问，“管事是干嘛的？”

慕燚一直盯着她，“内务。”

费靓靓看过古装剧，这个词对她来讲不算陌生，轻轻地抽一口气，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他。ωωw.

慕燚很绷得住，微微弯起唇，任由她看。

费靓靓终于提出问题，“兄长……婚否？”

“不曾。”

“您……贵庚？”

“二十有二。”

“可有定亲？”

“未有。”

费靓靓不理解，调笑着问，“您有……内疾？”

慕燚唇角牵一牵，没好气地答，“一直打仗，没空。”

费靓靓眯起眼，“那仗……两年前不是打完了吗？”

慕燚赏她一记冷眼，“打仗时负了伤，半年前才渐渐康复。”

费靓靓好像阿q，精神上得了些胜利，于是贼兮兮地笑，“所以确有内疾。”

慕燚挑一挑眉，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