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不开眼睛。身上有刺痛感,最厉害的是耳朵附近的神经,突突突地跳,眼皮也跟着跳,刺激得她寒毛都竖起来。
突然,她醒了。
心里头惊着,眼珠子却瞪住不动,她哑声道,“你是谁?”
那人有些年纪,须发都白了,穿了一身青白色的儒衣,他笑容慈祥,“夫人莫慌,我是津渡镇的大夫,你中了**,我帮你扎针。”
“**?”
“对的,昨晚有贼人摸入客栈,透过窗户,往您的房内吹了**。所以您一直睡着醒不来。我帮您扎了针,起来再喝一副药,应该就没事了。”
费靓靓听得头大。
刚刚过来这个世道时,步步惊心的感觉又要来了。
吃力地坐起来,又与大夫道了谢。等她收拾得差不多,老崔在外面敲门,“夫人,可以进来吗?”
当然可以。
昨晚老崔应该与人动过手了,脸颊蹭掉了一块皮,血血红的引人注目。M.
“怎么了?”费靓靓关心地问。
看她无恙,老崔明显松出一口气,之后他娓娓而言,“昨晚有贼人偷偷潜入,不光是您的客房,我的客房也被吹了迷香,只是我体质异常,寻常普通的迷香迷不倒我。”
后面就是大大地打一场,据老崔所言,对方的战斗力颇强,最后他用了阵法才逼退了对方。
阵法这个部分,费靓靓打算后面开专题来问。
这会儿她只想知道一件事,“看清楚是谁干的么?”
老崔神情颇为迷惑,犹豫片刻才答,“里头有匈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