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很明确。

“对了！你刚才说下蛊条件苛刻，那是怎么个苛刻法？”沈巧巧好奇的问道。

李莫南迟疑了一秒道：“根据蛊虫的习性，种蛊条件也不相同。但有一点是不变的，下蛊之人须是心甘情愿的服下母蛊。”ωωw.

闻言，沈巧巧愕然。无论子蛊母蛊，中蛊之人都必死无疑。

除非是深仇大恨，否则谁会心甘情愿**。

既然子蛊在孙大老爷身上，那母蛊又在哪里？

刚才在孙府的时候，沈巧巧也简单的打听了他们家里的人口。

除了孙大老爷孙思才，还有管着杂货铺的孙二老爷孙浩宁。

若是孙思才出事，获利最大的便是孙浩宁。

嫡庶有别，嫡子继承家业，庶子只能分出去单过。

若是嫡子死了，又没有留下后代，庶子便有可能继承家业。

如此想来他的嫌疑很大，但也不排除孙大老爷还有其他仇家。

这么看来有理由害孙大老爷的有三类人。

一、孙浩宁或者觊觎孙家家业，想要自己继承的人。

二、孙家商业上的盟友想自己单干，却又不愿撕破脸皮的，只能暗戳戳下黑手。

最后便是孙家商业上积怨已久的对家。

毕竟是做生意的，商人无利不起早，可这蛋糕若分的不均，盟友也能变仇人。

总而言之，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有了调查范围，事情便好解决多了。

沈巧巧想到回来路上一直跟踪他们的人，不知道和下蛊之人有没有干系。

——

“嬷嬷，你说这世上真有钱买不到的东西吗？”

妇人攥着手里的信纸，上面白纸黑字透着世态薄凉。

榕嬷嬷欲言又止，她想说的夫人未必就想听。

“当初父亲把我嫁到孙家，我原以为是嫡母的意思，一个庶出的女儿自然要为嫡女铺路。”

孙大夫人苦涩的笑容挂在嘴边，往日种种尤在眼前。

“如今看来一切不过是父亲的一盘棋，我们都是上面棋子，仍人摆布，随意丢弃。”

看着渐渐被烛火吞噬殆尽的宣纸，孙大夫人突然大笑，笑声渗人心魄。

“夫人……”Ｍ.

榕嬷嬷担忧的看向她，却不知如何安慰。

“我的好父亲，你精心策划了这么多年，若是功亏一篑，不知会是什么反应？”孙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