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什么都快。”

顿了顿，杨斌又说：“不论如何，要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毒源，解我军将士皮肤病之苦。”

“是。”李莫南说。

等杨斌出去后，沈巧巧对着他的背影龇牙咧嘴，还模仿杨斌的口吻阴阳怪气说：“不论如何，要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毒源，解我军将士皮肤病之苦。”

李莫南笑了：“沈乔，你学他做什么？”

“我就是想知道，他怎么想的，以为说完这两句话，就能解决问题了？”沈巧巧嘲讽，“他什么也做不了，所以才拿你出气。”

“拿我出气无所谓，但这皮肤病，的确让我感到棘手。不管这毒是什么，解毒的药都是相通的。我想，病情之所以加重，是因为病人还在不停地接触毒源。”李莫南蹙眉说。

“毒源？”沈巧巧恍然大悟，难怪她一天之内病情突然加剧到如此地步。

“我正为了这件事找你。”沈巧巧说，“我的情况也加剧了。”

“我看看。”李莫南说。

沈巧巧却躲闪说：“不，不要看了。我现在的样子很丑，怕吓着你。伤病营里有和我一样情况的病人，我想，若是再这样下去，我身上的皮肤便要溃烂了。”

李莫南攥紧了拳头，愤愤说：“是我无用。枉我熟读医典，却连这点小问题都解决不了。”

“我觉得不是你能力的问题，在这样高压的环境下，谁都难免乱了阵脚。但是我相信，问题很快就能得到解决。”

“你就在我面前，我却救不了。我还要听你安慰我，我有什么颜面？”

“我只是军中一个可有可无添柴的伙夫，你不一样，大家生病了都得找你。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们都得玩完。所以你千万不要自暴自弃啊。”

李莫南沉默了一会，还是点点头。

不管前面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不能退缩。他若是后退了，沈巧巧便要面临万劫不复的境地。

李莫南问：“昨日除了服用我的药，你还做了什么特别的事吗？”

“特别？好像也……”沈巧巧差点就想把叶晨给自己吃扇贝的事情说出去了，但倘若说了这件事，自己岂不口舌生疮。

“没有吧。”沈巧巧心虚说。

“敌人太小心了，毒没有下在伙食里，也没有对水源做手脚，让人根本无从查找，大家究竟因何中毒。”

李莫南愁眉不展的样子，让沈巧巧也很揪心。

她认识李莫南这么久了，他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