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江一边往店里走，一边道：“你能给我找什么好营生？雕木头？这活我可干不来！”

“你当然干不来。”清宁上下打量他一番，“我看你这身板干重活怕是也不成吧？”

谢大江瞪了他一眼，“不想让我住你就明说，何必明里暗里损我？我又没问你要钱，你的钱我也没花过。”

清宁淡淡一笑，“这事我们且不谈，我就问问你，会爬墙吗？”

“让我去偷东西？”谢大江冷眼看着她，嗤笑道，“没看出来，你是靠这个赚钱的？”

“别问那么多，就说你干不干？”清宁说着，掏出二两银子搁在桌上。

谢大江一看银子，立马嘲讽道：“啧啧啧！还真是挺有家底的，不过偷东西就算了，搞不好小命给弄丢了。”

清宁又往桌上搁了一锭银子，道：“不偷东西，就吓唬吓唬人。”

谢大江二话不说，把银子揣在了怀里，“不早说，去哪？吓唬谁？吓唬到什么程度？”

“装个神，弄个鬼就行，不用把人吓坏。”清宁笑道。

她们的目的不是吓人，而是在吓人之后，找人把流言传播出来。

方正被吓的第二日，毛府里为数不多的下人全都得到了消息，说是府里闹鬼。

第三日，流言开始在街上传开。

到了第四日，整个京城都在传，原先的毛府闹鬼。

事情一旦传开，就开始不受控制，方正和瑟瑟夜宿毛府的事很快就传到了毛夫人耳中。

方正告假三日，尚书方再见他的时候，发现他脖颈上好像有抓痕。

尚书方是被他单独叫到书房的，再看他那张拉长的脸，尚书方预感不妙。

果不其然，方正开口便斥道：“不好好做学问，搞的什么歪门邪道？”

尚书方悻悻垂首，“老师教训得是。”

“明年大考，你可准备好了？”方正厉声道。

“准备好了。”尚书方低声道。

方正提高嗓门喊道：“男子汉大丈夫，说话怎么有气无力的？”

“准备好了！”尚书方提高了声音。

他算是看出来了，方正根本不是问学业的事，压根就是想借机骂他一顿。

果不其然，说话声音低了是没男子气概，声音高了是不敬师长，但就是绝口不提瑟瑟和毛府的事。

临了，方正还给了他一句：“男子汉大丈夫，做事得动脑子！要是再这么办事，你就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