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也许是箭没点着,”他沉思着说,“大家都知道这种事不是一次两次了。”
“你真这么认为?”
纳瓦特耸了耸肩,“不然还能是什么?”
他们在紧张的寂静中又向前骑了一会儿,越来越靠近山脚。号角又响了起来——先是两个短音符,然后是一个长音符,然后快速重复。过了一会儿,另一只号角传来了回应,大概就在西侧大约两公里的位置。
“不管是不是军用信号,但是它的作用肯定是呼唤远处暗藏的伏兵,”奎斯肯定地告诉纳瓦特,“商队后面多半跟着骑兵。”
“他们躲在扬尘后面。”纳瓦特小声骂了一句,朝地上啐了口唾沫。“那些‘胡徒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
这时,奎斯已经能听到从丘陵另一边传来的其他声音:轻微的刀剑碰撞声,以及垂死的马发出的女人般的尖叫。
很明显,这支商队不过是诱饵,它将袭击者引入了致命的埋伏。
奎斯迅速做出决定,俯下身,松开了鞘中的剑。纳瓦特又骂了一声,掉转马头。“咱们得赶紧撤,”他对手下吼道,“回营地里去,快!要是被那些铜甲战车给撵上——”
突然,老土匪的坐骑侧身一闪,年轻的铳士从旁策马飞奔,直冲上树木繁茂的山坡。
“休·胡德!”纳瓦特在他身后大喊,“你他**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