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我更清楚。”
“何莎,就算是左撇子干的,也不一定是我吧,说不定是其他班的左撇子从窗户里看到咱们班的黑板画好看,偷偷进来给擦掉了呢。”
“如果是其他班的人干的,他们是从哪里得到咱班门锁钥匙的?”
“上个月班里的钥匙不是丢了吗?后来陈寻拿去又配了两把,或许丢得那把钥匙给其他班的人捡到了呢。”
“空铃草,都到这种时候了你还在狡辩,为了一个陈寻,你真是脸都不要了。”
空铃草被她戳破心事,登时恼羞成怒。
“那你呢?你又是为了谁?”
“我?我就是看不惯你的所作所为。”何莎说道:“空铃草,从今天起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再也不是朋友。”
她丢下这句话走了。
空铃草呆在原地,嘴唇嚅动几下,咬牙切齿道:“不是就不是,谁稀罕跟你做朋友。”
……
“方茴,你别难过了。”林嘉茉用手推了推她的胳膊:“画被擦了,你哭也哭不回来啊。”
方茴没有回应她的安慰。
“去找侯老师吧,跟她说明情况,我想她会理解的。”
方茴还是没有说话。
林嘉茉又道:“你不去……你不去说我去说。”
这次方茴有动作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红着眼睛摇头:“如果被侯老师知道了,她会对咱们班失望的,我不想把事情闹大。”
“这事儿你不说她就不知道吗?下午上英语课一看,前几天画得挺好的黑板画突然被擦了,你觉得她不会问个为什么吗?”
方茴低下头去,手用力攥紧。
“你别犯傻啊,这件事明明不是你的错。”林嘉茉知道她想干什么,就像上次面对大马猴时那样一个人扛下所有。
这时随着脚步声,空铃草走进教室,看看这边看看那边,发现同学们神色如常,并没有出言声讨,知道何莎虽然和她绝交,却还是留了一点情分,没有当众揭发她------虽然想揭发也没有证据。
“同学们,同学们……”空铃草拍了拍讲桌:“明天就是评选日了,咱们一班的板报总不能这么空着?我提议写点东西上去,做个简单的装饰画,应该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