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小凡，爷爷...原本可以弥补...过错的，但可…可惜，实在是对...对不起了。”

苏凡怔怔听大长老说完，看着其那痛苦的模样，不知为何，他只觉得心中一痛，先前恨意全部消散，他鼻腔酸涩，只觉得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小凡，等你长大你想成为什么？”

“我要成为强者！”

“为什么要成为强者呢？”

“因为我要保护爷爷！”

“好好好好！”

...

“小凡，你已经十二岁了，明天就是家族的命魂觉醒仪式，你准备好了吗？”

“爷爷，我准备好了！”

“嗯，爷爷相信肯定能觉醒出强大的命魂，就此成为强者。”

“嗯嗯！”

...

“小凡，虽说你如今已成为玄元剑宗的弟子，但距离成为强者还有很大的一段距离。万不可松懈。”

“是！”

“如果有一天你放弃踏上强者之路，那么就回苏家来，虽说你长大了，爷爷不能保护你了，但却能给你一个立足之地。”

“小凡，明白！”

....

....

大长老临终前的告别，激起了苏凡儿时的记忆，这段记忆是那么的温馨，但与眼前所发生的事情联系起来，却又那么的令他痛心。

爷爷还是那个爷爷，他也还是那个他，只不过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苏家大长老说完最后一句话，又不舍的看了一眼苏凡，然后便失去了生机。

料想中的结局发生，苏凡微微闭上双眼，泪水不由得顺着眼角滴落，他双膝跪地，重重磕了三个响头，随后抱起大长老的尸体，就走出了门外。

而这段期间中，场中都是一片寂静，没有一个人开口，就这么任由着苏凡带着苏家大长老的尸体走出了议事厅。

苏逸微叹了口气，对于自己这位堂哥，他没有太多的感情，但苏逸却知道小的时候，大长老是如何疼爱苏凡的，从刚才的一幕中就能看出，他们爷孙俩其实是有很深的感情的。

在苏逸的印象中，苏凡并不是一个喜欢玩弄心机、城府很深的人，相反，其反而很热心肠，也懂得知恩图报，但自从加入了玄元剑宗后，性情似乎就变了，与之前的他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或许是在玄元剑宗经历了什么，毕竟，人长大了，大多事情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