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骂道:“你他娘地真够缺德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就不能让我开心几分钟?”
“嘿嘿,我又不是茶博士,当然不能哪壶开了提哪壶。”黑眼镜嘴上不饶人,回应的极快。
棺材里嗡嗡声一直响个不停,不过他们三人根本不在乎。
同时手下用力,快速撑起竹竿,将木筏往岸上划去。ωωw.
自从吴墨骂声传来,湖心那团浓雾便渐渐消散,吴二白等人也将心放回到肚子里。
毕竟这中气十足的声音,一听这家伙就什么事情都没有。
随着吴墨越骂越难听,吴二白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随时处于一种点火就着的爆发状态。
吴斜偷偷看了吴二白一眼,脚步悄悄地往右边挪动,身体尽量往王胖子身后藏。
他是真不想再给吴墨当炮灰。
按照自己老弟这作死的程度,再来几次,他自己真容易英年早逝。
解语花同样不敢看吴二白,倒不是说怕吴二白揍他,而是怕自己忍不住笑出声。
这么多年吴家二爷对外永远是温文尔雅,彬彬有礼。
给人一种一切事情皆在他掌控之中的感觉。
就连解语花每次见到吴二爷,都是毕恭毕敬异常尊重。
以前他对吴墨的信息知道不多,仅凭一些消息得知这人在外学习。
至于性格等方面,解语花并不是很了解,因为对他来说,吴墨就是一个外人。
顶多两家有点远房亲戚关系,远不如对吴斜的关注度,总归他和吴斜还算是发小。
可自从在塔木陀碰到吴墨之后,解语花总有种怪异地感觉。
他想不通,以吴二白那种性格,是怎么培养出吴墨这样的人呢?
后来他发现对于吴墨的性格,解连环好似也很惊讶,这让他越发好奇起来。
随着共同经历过生死,交往越深,他对吴墨的关注度就越高。
也就越发好奇,他小时候到底经历过什么?
回到京都后,他特意给吴二白打个电话进行沟通。
旁敲侧击下,他惊讶地发现,别看电话里吴二白很平静。ωωw.
但是阅人无数的他,还是从细微地呼吸中发现,吴二白心乱了。
后来他又试探吴墨,结果发现只要提及吴二白,吴墨就好像耗子碰到猫一样。
这让解语花有些心疼,终于明白过来,吴墨现在的状态就是俗称地物极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