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了。
张拓海捋了半天线头,发现了问题的结症所在。
这个问题的核心关键在于,新婚当晚不能让太子妃发现太子的异状。
那只要让太子妃发现不了,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殿下,你酒量如何?”张拓海问道。
“浅饮尚可。”李清源不知道张拓海为什么忽然问这个。
“新婚当晚,不是要喝交杯酒吗?你拉着太子妃多喝两杯,把她灌多了,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张拓海说道。
“此计,真的可行吗?”
李清源问道。
“只要你把太子妃灌醉了,这计策就能成功。”张拓海说道。
“那要是她把我灌醉了呢?”李清源问道。
张拓海:“……”
“不妥,不妥,再来一个计策。”
李清源摇头。
“那当夜派人刺杀,把太子妃抢走呢?”
张拓海问道。
“还是不妥,如果刺杀人被抓,有走漏消息的风险。为了避免消息走漏,还要亲手除掉这些死士,不妥。”
李清源说道。
“而且,我听说太子妃早年在边关长大,枪马娴熟,武艺高强,甚至比一些将军还厉害,未必能绑的走。不妥不妥。”
“太子妃绑不走,要不把你绑走?”
张拓海问道。
“如果孤被绑走,周围下人都有护卫不力之责,都要被处死,孤于心不忍。”
李清源继续摇头。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总不能新婚当晚,让我去替你圆房吧?”
张拓海也有点生气了,负气说道。
“这好像是个办法!”
李清源闻言眼睛一亮。
“噗……你不是认真的吧?”张拓海吓了一跳。
他刚才就是随便说说气话,看李清源的样子,好像当真了。
这**……
李清源在原地兜着圈子,一边兜圈子,一边盘算着。
“你替孤来圆房,就解决了技术性问题,一切难题都迎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