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戚成法,立刻呆立当场,身如纤柳临风,一阵颤抖。
卢志强乜斜着被绑的戚成法,招呼老者,“安公公,请坐。”
这个安公公早年间在颐和园里行走,八国联军那会儿顺了几件宫里的宝贝,连夜出逃到了天津,又乘船来到了上海。最后在弯头浜落了脚,且在镇上繁华的地段开了间“上厨”的号称是御厨的馆子。生意一直很红火。
此时,他大刺啦地在桌前坐下,放了茶壶折扇,扯了扯衣袖,审视着桌上的物件。
女人到底是沉不住气,马凤珍带着哭腔道;“老爷不知这深更半夜的,叫**妾来这下人的房里做什么?”
“小六啊,没什么,就是让你跟你的年轻朋友聊聊,告个别。那个人你认识吧?”
马凤珍根本不看戚成法,头摇得跟货郎鼓似的,“不,不,不认识。”
卢志强脸色骤变,一把抓起桌上的弯刀,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