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季伯很生气,后果很严重(1 / 3)

“秀石,你怎么样?你怎么会在这里?”大谷盛二攥住大谷秀实的手,问。

“我来,不是我是陪女朋友来的。他们说……”他突然捂住胸肋,脸上肌肉扭曲,痛苦得说不下去了。

“你别说话,还能站起来吗?”大谷盛二冷峻地问。

大谷秀实痛苦地点点头,然后尝试着挺起身子,接过又痛苦地沉了下去。

“我来帮你。”大谷盛二把大谷秀实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搂住他的腰,连架带拽地将大谷秀实扶的平台上的一张阳伞下的咖啡桌旁坐下,让他靠扶在咖啡桌上,“你先在这里歇会,我去找人帮你。”

大谷秀实望着大谷盛二的背影,内心生出一丝悲凉。这个从小就跟自己非常疏离的父亲外出三个多月才见面,依旧如此冷峻地对自己。他想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从来没有像别家的父亲一样,跟自己玩耍过。从小到大,打从他记事起,就没有过。这是要培养自己的独立精神吗?但是,亲情总是要有的吧,在他的记忆里,父亲从来都没有表示过温情。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和母亲小泽千穗应对。他不记得自己有过童年。

就现在,大谷盛二的表现完全不像儿子被殴打得浑身不能动弹的父亲应有的反应,反而像一个路人,在尽着人道主义的责任。

他望着空洞的通往楼内的大门,落寞凄然地袭上心头。

最先出现的是西装革履的厄本。

随后是大谷盛二和季凤麟,然后是原来在边厅休息的人们。

齐唯民也跟着来了,但自觉在此情景下不宜多说,就站在外围,注视着各人的反应。

人们把大谷秀实围在中间,厄本给他做了基本的检查,然后对季凤麟说,“还是送医院检查吧,我怕有内出血。尤其是颅内,这耽误不得。”

厄本是季凤麟的私人医生,从早到晚一直跟着季凤麟的,怕他出什么意外。

季凤麟吩咐姚立顺去找担架,然后备车去医院。

姚立顺匆匆下楼去了。这是报馆,哪来的担架?他突然想到了厉中天办公室里有一张行军床,是他中午或者加班时休息用的,可以权且来用。他便急急地穿过灵堂,朝直通四楼的电梯走去。

片刻之后,他扛着行军床下来,季若曦正在跟欧阳慧叙话,两人拉着手,悲情写在脸上。

季若曦发现了扛着行军床在吊唁的人群中躲避地匆匆而行的姚立顺,叫了一声,“姚叔,我帮你吧?你拿厉老的行军床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