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过，他没兴趣尝试。

已经成熟的商业模式摆在面前，除非没有本事从中牟利了，否则干嘛去另辟蹊径。

他杜锋，就喜欢从别人的手里，把蛋糕生生夺过来。ωωw.

那才有趣。

二狗似懂非懂，不过还是努力记住了杜锋的话，准备回头在细细咀嚼一番，但眼下，还是得先商量营业证的事。

如同被霜打了的茄子，二狗耷拉着脑袋：

“那行，回头我就打听下，有哪个澳葡的高层，有兴趣和我们合作。”

杜锋却又摇了摇头，神秘兮兮的咧嘴笑道：

“二狗，你还是没理解我的意思。”

“呃。”

脑细胞疯狂死亡的二狗，此刻已经彻底转不过弯来了，索性苦着脸道：

“峰哥，我知道您是想考我。”

“可外面还有一堆事等着我去处理呢，要不，该怎么办，您给个痛快话，我慢慢领悟？”

杜锋却不死心，仍旧打着哑谜：

“你都说了，葡人贪得无厌，一旦合作，我们辛辛苦苦建起来的假发厂，可能都要落到人家手里，那干嘛还要自寻苦吃？”

“合作肯定还是要合作的，只不过，我们可以换个方式嘛。”

“……”

听着，二狗沉默不语，起身，已经朝着办公室外走去。

他今天才发现，峰哥在某些方面，怎么这么烦人呢。

杜锋一怔，才发觉自己可能有点过于急于求成了，二狗能够有眼下的进步，已经不易，继续拔苗助长，有点难为人了。

只是二狗的反应，实在让他没想到：

“回来！几天不见，都敢给我摆谱了，谁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