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开玩笑,装备科去不去?”
“不去!”
姐夫小舅子插科打诨的时候,老嫖正盘坐在看守所的铺上,给号子里这些人讲故事呢!
中铺有个老舞迷,说出来一个他曾经喜欢过的小媳妇,老嫖就如数家珍地把这个女人里里外外说了个遍。
“那谁呢,那个她叫啥了?”老舞迷**脑袋,“机修接开饺子馆的老板娘……”
老嫖笑了,“张姐呗,个儿不高,灯挺亮,爱画蓝眼影,跳舞的时候挺胸收腹一本正经……对不?”
“对对对,就是她!”老舞迷一拍大腿,“哎呀,89年夏天我俩跳黑四儿,我手都从后背伸进衣服里了,不知道哪个缺德玩意儿,跑我俩跟前打着了打火机……”
老嫖哈哈大笑,“爱这么玩的就一个,他和我一起进来的,等出去你削他!”
大伙问谁呀?
白三儿撇撇嘴,“姬老骚呗,还能是谁?!”
大伙都骂了起来,老舞迷一脸的难以置信,“难道她……”
“我想想……”老嫖一副冥思苦想状,“那次吧,好像……啊,对,散场以后我是跟她回饺子馆了,记得我饿了,她就给我煮了盘芹菜猪肉的……”
老舞迷靠在了被垛上,一张脸如丧考妣,心目中的丰碑一个又一个的垮塌,太残暴了!
“还有没有了?”老嫖问他。
其实还有,可老舞迷不敢说了,就这点儿念想了,可别再让他摧残自己了。
老嫖老神在在地叹了口气,“每一座你觉得高不可攀的山峰,可能都有一个甚至几个人攀登过无数次……”
所有人都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觉得人家不愧是“文化宫探戈小王子”,不愧是“兴安市四**王”之一。
果然有深度,有经历!
这屋老嫖不闲着,另一间号子里的姬老骚,更是把这些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啊,你说小袁哪,”他也盘着腿,伸手抚了抚油叽叽的中分头,“前几天去我那儿,还欠我五十块钱没给呢!”
一个小子撇着嘴,“不可能,人家袁松跟着大黑熊这些年了,还能欠你钱?”
“艹!”姬老骚不屑地骂了起来,“你们就挨个提,看看咱兴安哪个牛逼的人物没去过我那儿?哪个大炮子和你姬哥我喝酒不得把酒杯低三寸?”
有人问:“周疯子呢?”
姬老骚仰头打了个哈哈,又抬手抹了一把中分头型,“那是我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