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魏兵气急败坏,“哥,他一个过气的**帮子,用得着给他面子吗?”
陈军拿起桌子上的三五烟,点了一根,夹着烟的手明显有些抖。
他不是怕谁,就是心里不舒服。
魏军说:“看来是周疯子那伙人来了!?”
说完后,他笑呵呵看向了身边主位那个中年胖子,“让二哥见笑了,兴安的老社会,总得给点面子……”
胖子笑眯眯地摆了摆手,一脸的人畜无害。
魏兵骂骂咧咧,“周疯子又能咋地?有啥牛逼的呀?!”
魏军真想扑过去把这货的嘴堵上,怎么就看不个眉眼高低,孟老板大老远来的,叽叽歪歪的让人家看笑话吗?
门外,马晓华和穆桂英走了过去。
“艹!”魏兵还在继续骂着,“瞅瞅这个穆大娘们,我**每次看着他都打冷颤,你说他俩是不是有一腿?弄不好马小花儿子都是周疯子的种……”
陈军始终没吭声。
这时,外面很诡异的安静下来,魏兵也住了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饭店老板申光辉的声音响了起来,“建军儿大哥,来了……”
张建军?!
开始零星有人喊建军大哥,只是那些声音明显有些勉强,好像不敢不叫,又或者不得不叫。
一个身材中等,微微驼背的消瘦男人走过了他们单间。
他穿了件有些褪色的蓝色薄料夹克,看外表像极了某个单位郁郁不得志的小科员,可整个饭店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这一刻,一条孤单的老狼在羊群里漫步,所有的羊都瑟瑟发抖。
自从张大**死了以后,周疯子的斧子再也没有出现过,江湖上虽然有他的传说,但新人也是层出不穷,又因为身份的原因,让人们已经淡忘了他的过往。
站前七哥同样如此,跟着周疯子兢兢业业,似乎1987年夏天追砍姬老骚后就金盆洗了手。
五年了,兴安市的老百姓再没看到那个场面,十分怀念。
同样还有马小花,他这个名字已经被人遗忘,成了现在人畜无害的小马哥、马总。ωωw.
张建军不一样,1990年的那场大雪,至今让市里许许多多的大小混子提起来都胆战心惊。
那句:今天你们干不死我,我就干残你们!至今仍在这些人耳边萦绕,他的身影只要一出现在哪里,哪怕身后跟着的是几个老弱病残,也没有一个人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