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那是新闻载体,根本就没有诗歌的土壤嘛!”
“……”
马小花脸有些红,两只手的拳头缓缓握起。
“小伙子挺精神的,在哪儿上班?”一个相貌清秀,梳着短发的女人问道,看她的样子有三十七八岁。
俗话说的好,相由心生,这人的面相给马小花的感觉就非常好。
可还没等他说话,那个戴眼镜的中年胖子拍了拍那张申请表,“对呀,我看表上单位名称是空的,怎么不填上?”
“不好意思,我没工作!”马小花的声音生硬起来。
那个干瘦的中年妇女又尖着嗓子说:“哦,待业青年哪!”
好几个人都在呵呵的笑,马小花喘气都粗了,拳头越握越紧。
一个长发男人点了根烟,合上了桌子上的塑料皮记事本,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桌面,“浮躁啊,近几年什么牛鬼蛇神都冒出来了,以为认识几个字就能写诗了?”M.
那个大胡子嘿嘿笑道:“弄个诗人的名头好挂马子呗!”
几个人又是一阵大笑。
短发女人脸色有些不好看,瞥了几个人一眼,又扭头说:“小伙子,朗诵一遍吧!”
说完,她又看向了大家,“各位,诗歌要发展,就不能闭门造车!我们要打开门窗,欢迎新鲜血液流淌进来,是不是这个道理?”
马小花胸腔中已经燃起了熊熊怒火,此时听到她的话,脸色才算好看一点。
可没有人说话。
她看着马小花的眼睛,柔声说:“来吧,让我们听听你的诗!”
“谢谢老师!”马小花压住怒火,又微微躬身行礼,轻咳两声:
“《那一夜》
一杯烈酒,
盛满酽酽的乡愁,
在迎风的清晨,将我醉倒;
春风还早……”
这时,靠窗那个谢顶男人站了起来,沉着脸说:“你们听着,我出去方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