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以前的苦了。”
先前说话那人用力吸了吸鼻涕,抖抖索索的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食盐袋子改成的烟口袋,熟练的卷了一根旱烟,点着之后用力吸了一口,吐出烟雾才道:
“你还别说,真就是这么回事,以前冬天咱们兄弟天不亮就出来赶山,也没觉得难熬。”
“九哥,咱们村子的生活,比起以前可是好太多了。只不过那个姓吴的,在旧仓库那边神神秘秘的,是不是弄啥见不得人的东西!”
“啥东西?”九哥瓮声瓮气的道:“我管他生产啥,只要让咱们过上好日子,他就是杀人放火,跟咱也没关系!”
后面那人抹了一把冻出来的清鼻涕:“那倒也是,只要给钱,咱哥们儿就给他挨这个冻,九哥,把你的旱烟给我卷一根!”
“你个狗.日的,每天上山都不带烟,下次再蹭老子的旱烟,要收费了昂!”
九哥一边嘀咕着,一边将手重新伸进口袋。
还没等他将烟口袋掏出来,侧方四五条人影闪电般扑了上来。
这些庄稼汉子,哪里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侦察兵对手。
根本连反抗的念头都没升起来,就被三下五除二的控制住了。
九哥嘴里的旱烟掉在了地上,他不屈的挣扎着:
“你们是做啥哩,凭啥抓俺!”
压住他的两个人没说话。
九哥努力抬起头,却见到一只穿着黝黑警靴的脚,踩到他掉落的烟头上,用力碾了两下:
“老乡,我们是市局刑警队的。”
九哥眼前一黑:完喽,好日子到头了!
远处树林里,何远盯着小山包上有镜子的反光闪了三次。
这是约定的得手信号。
何远大手一挥:“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