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怎么做,都是别人遥控通知我。”
从大喜到大悲,周元正的情绪波动极大。
老爷子眼前一黑,脚下忍不住踉跄了两步。
“另有其人,另有其人!!”
孙海涛被老爷子这副模样,吓得屁都凉了。
万一周元正有个三长两短,我不被千刀万剐,都算是祖坟冒青烟。
“周爷爷,周爷爷,您别急,听我说完………”
周元正揉了揉太阳穴,稳定了一下上涌的气血:“你说!”
孙海涛不敢再卖关子,原原本本将自己去兰顿的经过讲了一遍。
这老爷子也是从大风大浪里走过来的,怎么心理承受能力这么差。
我只说了自己是傀儡他就接受不了啦?
周元正听完他的解释,苍白的脸上重新恢复了血色。
“海涛,照你这么说,当初兰顿证券交易所的操作,都是这个叫张信的孩子在指挥?”
孙海涛点了点头:“不但是兰顿那边,还有大鹅的几架图——154买卖,也是他主导的!”
周元正脸上闪过浓浓的不可置信:“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你说他只有十四岁?”
“周爷爷,具体点说应该是十五了,我们东辽那边的习惯,是过了阴历年算长一岁!”
周元正犹自不敢相信孙海涛说的是真的。
莫说十五岁,就算是五十岁的老教授,也不敢单枪匹马连挑三个国家的货币。
这不是孩子,这是个妖孽啊。
张信?
老爷子突然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
想起来了。
前几个月大孙子去做东辽采访,在营州遇到了危险,被一个少年给救了。
周文康回京之后说起,救他的那个少年,名字就叫张信。
这个张信,跟孙海涛口中的张信,是不是同一个人?
周元正心中对这个叫张信的孩子,涌起了莫名的好奇。
他快步走到桌旁,伸手去抓桌上的话筒。
手指挨到听筒的边缘,周元正的动作停了下来。
迟疑了一下,老爷子缩回了手,提高声音朝门外喊了一句:
“小程,安排车,送我去一趟营州。”
门外的人答应一声,脚步匆匆的去了。
老人想了想,第二次拿起电话,给家里拨了过去:
“喂,是文康吗?我是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