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电影票有钱吗,没有的话找我……你妈拿!”
郑敏忍着笑,用力点了点头。
老郑话锋一转,貌似不经意的道:
“你那个同桌,上次帮咱们家卖衣服的同学,是叫张信吧,可以请他一起去电影嘛,就当是感谢人家帮过咱们的忙。”
郑敏心里一动。
跟张信一起去看电影?
这个原本从来没有想过的念头,经父亲这么一提,猛然如同春天的野草一般,在脑海里疯狂生长起来。
她低下头,小声答应了一句:“好,我知道了!”
郑母孙桂春诧异的盯着老郑,不知道今天他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
郑文勇将蓝边大酒盅里的酒一饮而尽,笑眯眯的眼神里隐藏着一丝得意。
我是书呆子,呆板得不可救药,这个我承认。
可呆板和迂腐,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
遇到了合心意的少年,我老郑也是知道变通的。
先下手为强的道理,书上又没少写。
几家欢喜几家愁。
苏援朝和郑文勇,各自费尽心机,帮自己的闺女铺路的时候。
那位赵明远赵主任,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蔫头耷拉脑的走进了营州富兰德大酒店。
407房间,助友集团代表驻营州事务代表滨中太男的住处。
赵明远在门口踌躇了良久,终于一咬牙,抬手轻轻敲门。
屋里传来一声华语:“请进!”
赵明远推门进屋。
正对门的一张锦垫上,跪坐着一名三十多岁清瘦男子。
男子对面的椅子上,坐着一名十七八岁的东瀛少女。
赵明远进来之前,两个人似乎正在说话。
清瘦男子,正是这次主持收购营州酒厂事务的东瀛代表——滨中太男。
看到推门进来的是赵明远,滨中太男刻板的脸上挤出一丝生硬的笑容。
“赵桑,你是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吗?”
滨中太男的华语说得稍显生硬,不过并不妨碍交流。
赵明远眼皮跳了几下,哭丧着脸道:“太男先生,大事不好,酒厂……酒厂………”
赵明远简单扼要的将张信突然出现,帮着苏援朝解决了酒厂工人闹事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
滨中太男僵尸般的脸部肌肉**了一下,直接从锦垫上跳了起来。
“八嘎,马鹿野郎,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