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张信也去营州呀。”
曲凤霞在马车后面的耳朵上坐下,替张信回答道:
“他跟我做个伴儿,顺便去营州买几本参考书!”
杜爱民点了点头,没有再问。
“叭”的一声清脆的鞭子响,拉车的驽马四腿用力,朝着营州市的方向匀速跑了下去。
二十多年没坐过马车,张信对这拉风的交通工具充满了好奇:
“杜大伯,您这马车,到营州市得多久啊?”
杜爱民看着前面的黄土路,头也不回的道:
“这条路我每天都跑,正常的话,一个半钟头就能到。”
一个半小时?
现在大概是上午9点,这么说10点半的时候,应该就能到营州。
杜爱民的马车下午三点从营州往回返,等回到靠山屯,差不多正好天黑。
张信算了一下时间,留给自己在营州自由活动的,只有不到五个小时。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足够了!
张信心里有了底,随口跟杜爱民唠起了家常:
“杜大伯,你们村的杜守民,还是那么爱喝酒吗?”
杜爱民笑了起来:
“呵呵,你这小家伙居然还知道杜守民爱喝酒。”
我当然知道,杜守民可是我前世的老丈人。
他大闺女杜若兰是我媳妇儿。
“杜大伯,我还知道杜守民每次喝醉了酒,都会打老婆孩子!”
杜爱民回过头,神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小伙子,你记错了吧,杜守民哪来的老婆孩子,谁会把闺女嫁给他这个烂酒鬼?”
杜守民没有老婆?
张信傻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杜守民有没有老婆我不关心。
我现在只想知道,那个上辈子妥妥是一枚扶爹魔的媳妇儿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