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杨易安的人,下场通常都不怎么好。
而另一边,是那个拿的古怪会员卡进门的年轻人。
即使没有傅长风让人带的话,林主管也不敢得罪这个气度沉稳到让人害怕的年轻人。
林婉能坐到蓝海会所迎宾主管的位子上,本身是非常有眼力见儿的。
人家一上来,就摆开阵势,明刀明枪开始找杨易安的麻烦。
这种人的身份怎么可能会低?
林主管权衡再三,也知道自己能起的作用很有限。
她心里暗暗焦急。
今天的事,怕是只有傅总亲自出面,才能解决了。
“这位先生,我们蓝海会所还有很多比这里档次更高的包间,能不能麻烦你……”
张信笑的云淡风轻:
“不能!”
呃!!
林婉被噎住了。
迟疑了一下,她满脸陪笑转向杨易安:
“杨公子,既然这位先生喜欢这个房间,能不能请你………”
“咯咯咯……”杨易安破天荒的笑了起来。
只是他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笑容,声音也如同夜枭悲鸣一般,听得人直起鸡皮疙瘩。
“怎么,蓝海会所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金带会员?”
林婉脸上闪过一丝惊慌:
“对不起杨公子,不是这样的……”
杨易安脸色铁青,再次打断了她的话:
“这个人……”
他指着好整以暇坐在沙发上的张信,手指不自觉的微微颤抖着:
“……进门就说他喜欢这个房间的环境,要我们把包厢让给他……”
林婉情不自禁看向一旁的张信。
张信微笑着,拿起红木茶几上的酒瓶子,挨个看了一遍商标:
“啧啧啧,不愧是有钱人,木桐酒庄1916的典藏版都舍的花钱买。
还有这个,更厉害了,1900年的法兰西白兰地,这酒的年代,比我爷爷的年龄都大……”
赞叹了一番之后,张信将目光转向杨易安:
“……对了杨公子,还没谢谢你上次在潘家园,卖给我的那块活羊藏玉。”
杨易安握紧双全,眸子中有血丝隐现,喉咙里低低咆哮了一声:
“够了,姓张的,本公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对于他这句带着威胁意味的话,张信充耳不闻: